修許R18成份(百合床戲),觀看注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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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雲趴在床上,發出悠長灼熱的吐息,明明渾身赤裸;卻全身發熱。
『發燒大概就像這種感覺吧?』她迷糊的想著,腦袋因為充斥著其他情緒而混亂不堪。
她稍微側過頭免得被枕頭悶死,夜晚的房間內沒有開燈,理所當然的昏暗難以視物,但她很清楚的看見一縷白色的髮絲在自己眼前飄盪,彷彿月亮的碎片般。
濕黏的唇舌貼上她的耳朵,溫熱的氣息吹入耳穴內,陣陣搔癢令她忍不住顫抖。
「想什麼呢?」翔鶴溫柔婉約的聲音。
秋雲先是吞了一口口水,將呻吟吞入肚內,才開口說了聲沒什麼。
「不要忍耐喔。」
明明聲音柔和的讓人心情放鬆,雙手卻用著下流的姿勢玩弄自己的胸部,每當這種時候秋雲都會一陣混亂,同時更加敏感。
翔鶴壓在秋雲背上,雖然不是直接將體重放上,還是令秋雲感到壓迫,又或許是翔鶴帶給她的龐大情緒所導致的?
但她沒有反抗,任由翔鶴在自己身上探求。那雙修長且因長期拿弓磨出厚繭的手指往下來到她已經溼潤的私處,粗糙的摩擦感令淫液分泌的更加旺盛,緊閉的唇禁不起這折磨,漏出些許秋雲自己聽了也害躁的聲響。
「秋雲的聲音很好聽呢。」
調戲的話語,手指也同樣調皮的在秋雲的私處外滑動。
「轉過來,看著我。」
普通的話語,聽在秋雲耳裡卻有種莫名的魔性,身體完如被人偶師的絲線操控般,無關自主意志的在翔鶴給出的空間中堪堪翻身,直接注視翔鶴。
翔鶴端正、美麗、無暇的臉蛋——本來應該是如此,如今左半部卻被大片暗紅的疤痕掩蓋,秋雲甚至有種錯覺,覺得那些醜陋的痕跡是活著的,隨時會將翔鶴剩餘的臉蛋嗜盡。
「我美嗎?」
帶有魔性的話語,秋雲不自覺的點頭,點頭,再點頭。
「證明給我看。」翔鶴那雙曾經澄澈;如今被陰影壟罩的眼睛直盯著秋雲。
秋雲吻上翔鶴的左臉頰,嘴唇在粗糙的肌膚上摩挲,從翔鶴的顫抖看來這個部份似乎特別敏感,她的眼神混雜了興奮、迷戀以及……迷惑。
「秋雲……給我更多……」
翔鶴如此呢喃,秋雲毫不遲疑的照做,將翔鶴已經凌亂的衣衫打開、褪下,露出白皙的軀體,淡綠色的內衣包裹著比秋雲還要雄偉的乳房,秋雲也將其解開,小巧的手掌握住翔鶴的左胸抬起,含住乳首吸吮。
感覺到乳頭在自己的嘴內慢慢硬挺,翔鶴的呼吸也隨之沈重,就算隔著厚厚的脂肪與肉塊也能感覺到翔鶴的心臟跳在鼓動。不知為何,這讓秋雲感到安心。
秋雲抱著翔鶴坐起身子,準確來說是翔鶴配合她的動作改變姿勢,雙腿因為跨在秋雲大腿上而打開,讓秋雲豪不費力的將手指探入裙內摸索,熟練的隔著底褲愛撫,不斷撩起翔鶴的性慾與快樂,待時機成熟,秋雲便將翔鶴的底褲拉下,進入翔鶴體內。
「啊啊……秋雲……」
愉悅的呻吟,翔鶴雙手按著秋雲的肩膀,深邃的乳溝將秋雲的臉納入,秋雲得仰起頭才能正常呼吸。
「看著我……看著我……」
翔鶴捧住秋雲的臉蛋,逼迫她注視自己淫蕩、醜陋、即將高潮的臉龐。秋雲也遵從地凝視翔鶴,將自己所景仰、喜愛、親手玷污的對象,以及自己所造成的罪,烙印在眼中。
明明滿是情慾,秋雲的思緒卻控制不住的飄離現場。
她們究竟是如何走到這一步?最初,秋雲只是單純的喜愛替翔鶴素描,翔鶴很美,美得讓秋雲不敢造次,可遠觀而不可褻玩,就像是天體一樣。
所以,當她們被編列在同一艦隊,有所接觸時,就註定走向如今破亡的結局吧。
「妳是秋雲吧?我記得妳,謝謝妳替我護衛,從今以後也請妳替我護衛了。」
這是翔鶴對秋雲所說的第一句話,讓秋雲感動又愧疚。前世的她與朧都是五航戰的護衛艦,但比起朧,她有更多時間都在執行別的任務,未能達成守護的任務。
說是前世,也不過就是一條船罷了,沒有感情與回憶的無機物,但當秋雲見到翔鶴時,卻有種說不上來的內疚感。是因為自己總是偷偷觀察她導致的移情作用嗎?不論如何,秋雲很榮幸能夠真正認識翔鶴,也努力的做好自己的職責。
驅逐艦是很弱小的存在,但秋雲也相信,有只屬於驅逐艦能做的職責。但她卻連這份僅屬驅逐艦的殊榮都無法守住。
當她自昏迷中轉醒,面前是臉上纏著染血繃帶,一如往常微笑的翔鶴。那也是她最後一次看到翔鶴發自真心的笑容。
秋雲在戰鬥中的首波交鋒大破陷入昏迷,而翔鶴也受到外傷,返航後擁有優先入渠權的翔鶴堅持要讓秋雲先入渠,因此留下了疤痕。
本來與翔鶴互動親密的提督,則在此時疏遠翔鶴。秋雲知道翔鶴喜歡提督,常常一臉幸福地和她聊起提督。
「如果我的戰鬥能夠幫上提督一點忙,那就好了。」
翔鶴總是這樣說著,比別人更加認真的練習弓術、鍛鍊戰鬥技巧。
所以當本來引以為傲的部份,卻導致她與心愛的對象疏遠時,翔鶴便崩壞了。那位溫柔、和氣的空母機動隊王牌消失了,留下了害怕她人視線、低調寡言的空母。
秋雲注視著因為失去美麗而自哀自憐的翔鶴,注視著自己造成的過錯,努力說服翔鶴依然美麗,希望她不要自暴自棄。
「妳覺得我美嗎?」
翔鶴捉住秋雲的手,宛如捉住浮木般緊緊攀著秋雲。看著怵目驚心的傷痕、失去光彩的眼眸、微微顫抖的紅唇,秋雲不由自主的點頭。
「那妳願意愛我吧?」
首先靠近的是翔鶴,但秋雲記不起來是誰下定決心讓彼此貼合,只知道從那一點微小的觸碰後,兩人宛如失控的列車般只能前進、前進,不論前方是否存有道路,還是通往斷崖,都已經無力停止。
到達高潮的翔鶴無力的攤在秋雲身上,含情脈脈的捧起秋雲的臉,秋雲雙眼朦朧,看著翔鶴佈滿紅暈的臉蛋,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幸福感,只有自己能讓翔鶴這樣吧?自己正在做著只有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吧?
「謝謝妳……一直看著我……」翔鶴低下頭,親吻秋雲的眼睛,秋雲感到略為不適,但下體卻不由自主的因此搔癢,當翔鶴伸出舌頭舔弄著瞳孔時,更是覺得自己快要到達高潮。翔鶴也明白秋雲的反應與需要,便伸出手往下,安撫著秋雲。
「嗚嗯!」秋雲痙攣般的顫抖,左眼視野被翔鶴的舌頭占據,偶爾能從邊緣窺見翔鶴乳白色的牙齒和咽喉,強烈的異物感讓她想閉眼,卻強迫自己繼續睜開,眼皮不斷抽搐。明明覺得痛苦,身體卻因為翔鶴的撫摸帶來強烈的快感,眼淚與唾液一同流下,左邊的被翔鶴舔去,右邊的則順著臉頰滑下。
最後終於達到高潮。
「不要利用翔鶴姊!」
秋雲忽然被如此斥責,恍神的看著眼前的空母,五航戰中較小的那一位正插腰對自己怒目而視。
『我在利用翔鶴?』秋雲無法理解,自己難道不是順著翔鶴的意思,安慰對方嗎?為甚麼五航戰的妹妹會如此說呢?
「不要裝傻了!妳在利用翔鶴姊安慰自己護衛不力的罪惡感吧!」瑞鶴怒斥。
秋雲恍然大悟,原來還有這種解釋方法嗎?又或者原來是這個樣子嗎?自己在利用翔鶴的需求,做著於事無補的補償嗎?
「翔鶴姊已經很可憐了,不要玩弄她的感情!」
秋雲也很喜歡瑞鶴,總是充滿精神的活躍著,稍微粗枝大葉的地方也很可愛,而且比翔鶴還要平易近人,常常和護衛的驅逐艦們玩在一起,是個非常正向的人。所以,當瑞鶴表現出如此露骨的憤怒時,令她不知所措,以及不平。
「那妳來啊?」秋雲露出笑容,連她自己都覺得很假的笑容。「身為妹妹,知道姊姊陷於不幸之中,難道不用做些什麼嗎?還是妳覺得,罵罵盡心盡力安慰翔鶴的秋雲我,就會對翔鶴有幫助嗎?幸運艦?」
瑞鶴露出受傷的表情。秋雲感到後悔。
「能的話我也很想啊!可是翔鶴姊什麼都不跟我說!明明我才是妹妹啊?為甚麼偏偏是害她受傷的妳!」
秋雲別過頭,默默承受瑞鶴的指責。面對這樣的秋雲,瑞鶴反而無話可說,哽咽著離去。
秋雲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,小小地,什麼都掌握不了的手掌。原來自己失去的不僅僅是當初的翔鶴嗎?就像是投入湖心的石頭激起的波紋般,以這件事為中心,擴散到無遠弗屆、連自己都不知道的角落。
大概其他艦娘也看不起自己吧,有辱艦娘使命的傢伙。如果當初自己是直接被轟沉就好了,翔鶴就不會因為讓自己先入渠而留下疤痕,也就不會有這些的糾葛了。
「秋雲?」
是朧,前世和自己同為五航戰護衛組,如今也是。也因為如此她們關係要好,至少在發生事件之前都是。
「怎麼了嗎?」秋雲扯出笑容,試圖表現的和之前一樣。就算朧會討厭自己,秋雲也不希望自己討厭朧。
「感覺很久沒跟妳說話了呢。」朧露出一如往常的笑容,讓秋雲安心了些。
「也沒多久吧,說起來妳什麼時候這麼話嘮啦?」
「請說是關心夥伴。」朧瞪了秋雲一眼,表情轉變為擔心。「妳的眼睛怎麼紅紅腫腫的?」
秋雲一驚,遮住左眼,顧左右而言他。如果朧知道自己跟翔鶴的關係,會看不起自己嗎?
「又熬夜畫畫了嗎?這樣可不行喔。」
「我很久沒有畫畫了。」
秋雲忽然覺得鼻酸,曾幾何時自己居然將生活的一部份、最重要的一部份給丟棄了,直到朧提起前都還渾然不覺。不再畫畫的秋雲,聽起來便莫名的可笑。
朧露出驚嚇的表情,湊上前摸了摸秋雲的額頭。
「妳還好嗎?妳之前不是很自豪的跟我說,就算不睡覺也要畫畫?是不是太累了?」
「不知道要畫什麼。」秋雲低下頭,讓瀏海遮掩自己的眼神。
當初她最喜歡描繪的便是五航戰姊妹,尤其是翔鶴標緻的側臉,事件發生後這卻讓她覺得自己跟提督沒有兩樣,只是喜歡漂亮的翔鶴而已。想起總是對翔鶴的美讚不絕口的自己,秋雲便覺得噁心。
朧露出糾結的表情,一會後開口:「那……要畫我嗎?」
秋雲訝異的看著朧,之前她總說想要請朧來當模特兒,但朧推說害羞且自己沒什麼好畫的而不肯。
驚訝後緊接著是覺得可笑,自己可憐到需要朧打破原則來幫助嗎?還以為朧並沒有被這波紋所影響到,是自己太天真了嗎?
秋雲臉上的笑容消失,再也無力偽裝,腦袋一片空白的望著朧。朧擔心的拉拉秋雲的手,卻像是觸動補蠅草的感覺毛般,被緊緊抱住。
「秋雲?」
朧吃驚,但看到秋雲顫抖的肩膀便瞭然於心,她知道秋雲看起來隨便,實際上卻纖細的叫人吃驚,也不會輕易表達。像這樣一言不發的抱住自己,大概就是瀕臨極限了吧。
「沒事的,不要自責了。」她摟住秋雲,柔柔的開口。
秋雲總算明白為何翔鶴如此貪求擁抱,朧的體溫、氣味、聲音都讓她覺得莫大的安慰,但同時也恐懼,自己配的上這些安慰嗎?自己不會被朧鄙視嗎?
如此想著,便想測試,再自己還未全部暴露之前。
「親我的眼睛。」
「什麼?」
秋雲瞪大眼,將左眼湊近朧,佈滿血絲的淡綠眼眸印出朧驚慌失措的模樣。
「妳不是想安慰我嗎?那就親我的眼睛啊,這會讓秋雲我好過一點。」秋雲露出微笑,語氣卻不斷顫抖,像是雨中的幼犬般無力的捉住朧的衣襟倚靠著。
朧猶豫了會後,蜻蜓點水般的在秋雲的左眼一吻。
秋雲眼睜睜的看著那小巧的嘴唇慢慢的靠近、佔據自己的視野,然後輕輕觸碰,再緩緩遠離,讓自己的視界寬廣的容下眼前的人以及鎮守府的風景。
她不明白明明是一樣的動作,帶給自己的感覺卻截然不同,翔鶴帶給她無數的高潮,卻讓秋雲更加飢渴。而朧卻僅僅一吻便讓她的身體全然放鬆,沒有強烈的情慾,卻充盈的滿益而出,洗淨了秋雲的污濁,卻也洗去了促使她坦白一切;自暴自棄般的勇氣。她不想被朧討厭。
「先這樣吧,我還得去遠征。」朧滿臉羞紅,稍微推開秋雲。「只要妳需要,我都會陪著妳,趕快振作起來,和以前一樣開我玩笑吧。」
秋雲看著朧漸行漸遠的背影,被洗淨的內心再度被迷惑的絲線所網羅。
像以前一樣?怎麼可能?雖然現在暫時被潔淨了,但只要自己的罪還存在著,只要自己繼續和罪交纏著,自己就永遠不可能恢復原狀,甚至最後連朧都會被自己拖下水吧。
難道要丟下翔鶴嗎?
自己可以這麼做嗎?失去支撐的翔鶴,會變成什麼樣子?
想這裡,秋雲便不安起來,邁動腳步尋找翔鶴的身子。翔鶴需要秋雲,翔鶴是秋雲的責任,是折翼墜地的白羽鶴,就算自己滿身泥濘也得陪伴著她才行,就算真的會失去隴也一樣。罪,就該背負。
但當她真正找到翔鶴時,卻只能楞在原地。
秋雲以為像是玻璃一樣易碎的翔鶴,正被一位黑色長髮的艦娘拉著走,秋雲記得那是最近轉調就任的空母。雖然乍看之下是對方強迫翔鶴跟著自己移動,但秋雲瞭解翔鶴,她一眼便看出翔鶴也在配合對方,一如她在配合自己一樣。
剎那間秋雲的決心、重擔、責任什麼都煙消雲散,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。
原來不一定要自己嗎?
「等朧回來以後請她讓秋雲我畫畫吧,順便請她吃個甜點。」
她轉頭望著海平線自言自語,而海平線如同從前所見一般的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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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裡是最近很多病痛的八雲,久違的發文
試著寫了個比較不同風格的短篇,比較陰暗潮濕混雜之累的,不過總覺得不太知道自己在寫什麼……
覺得這篇不完整的話是正常的,大概還會有一篇以空母組的角度出發的下篇,但等我其他東西寫完吧(抱頭)
病病的翔鶴和秋雲潮棒!!!!!!!!!!!!!!
回覆刪除朧好可愛!!!!!!!!
瑞鶴敲口愛!!!!!!!!!
都找到新支柱好棒(欸!?
這算精神>肉體的 H嗎OUO?
病病的孩子最可愛了(x
刪除本來是想著重在肉體交纏上,不過寫著寫著就發現偏離了....